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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是他们,是阴海都的那些人。”老头梗着脖子,“我经营了整整一辈子的赌坊。”
年轻时风光无限,做梦都在想要如何将赌坊开到修真界,并为此绘出了一张又一张的长画卷,年老之后,却被子孙强行送入无根巨塔,活活炼制成妖,永世封进了千丝茧中。
老头道:“然后我就当真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完美赌场,一块砖,一片瓦,都依我所愿。”
所以他忘却痛苦,完完全全沉浸在了这份虚假的满足里,想让谁赢,谁就能赢,想让谁死,谁就会死。
凤怀月问:“将你炼制成妖的人是谁?”
老头道:“是都主,只有都主才有这本事。”
“确定?”司危漫不经心地提醒,“那张脸,可是由两人共用。”
老头坚持:“那个时候,阴海都还只有一名都主。”
司危不悦:“所以你对溟沉一无所知。”
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继续审问的价值,他转身朝外走去,顺便抬掌微微往下一按,女奴们再度活动起来,凤怀月还欲再问什么,老头的眼珠子已经快被活活抠了出来,那些他最爱的、精心设计出的曼妙红裙,很快就重重叠叠地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