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回将他从衣领子上及时拎住,自家那不着调的外甥天天弹琴写诗地思慕美人,固然令舅舅头疼,但换成这动不动就要去斩妖的热血猛人,实不相瞒,舅舅的头疼之症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凤怀月这回总算抓住了鼓励晚辈的机会,立刻道:“我陪你去。”
他要去,司危自然会陪,而三个人都进去了,余回也只有跟,不跟不行,因为这三个人看起来虽然光鲜体面,但一个虚亏,一个伤重,一个毛躁,属于驴……表面光。
司危:“不会比喻可以不比喻。”
余回:“走你的路!”
粉色的千丝茧,连踏入的过程都要温柔许多,再没有那狂啸的风声,而是像一脚踩进了棉花窝。茧壳内,天高气爽,花海连绵,木鸟在空中成群结队地飞过,每一只嘴里都叼着一幅画。彭循御剑而起,随手捞了几张回来,打开一看,分别是《越山仙主走路图》《越山仙主坐下图》,和《越山仙主凭栏独望图》。
余回和凤怀月:“啧啧啧啧。”
司危:“画得不错。”
画中人居然是会动的,动起来的姿态,也与彭流有着七八成的相似,衣袂飘飘身姿挺拔。彭循仰头望去,简直要被这漫天飞舞的叔叔震撼到说不出话。凤怀月道:“怪不得这枚千丝茧里没有怨气,原来放的都是意中人。”
而意中人的画像,看起来没有八千幅,也有七千幅。余回啧啧啧啧地评价彭流:“害人不浅。”
这一重世界很小,没见到有任何妖邪。凤怀月起初有些不解,问道:“没有妖邪,为何这枚茧壳竟然没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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