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便被叔父用鞭子痛打,打完之后又让继母假惺惺地来哄我,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回。除了我的弟弟,他们没有一个好货色,我自然要跑。”
宋问道:“但倘若邱府倒了,姑娘就不必再辛辛苦苦往阴海都跑。倘若所供出的线索足够多,应当还能从仙督府中领一笔赏钱。”
凤怀月站在旁边打了个呵欠。
司危吩咐:“问清楚。”
言毕,拎着凤怀月就往房中走。
凤怀月:“等等,我其实也不是很困。”
“砰”一声,卧房门被重重关上。
邱莲道:“那是我的房间。”
宋问安慰她:“瞻明仙主绝不会碰姑娘的床具,尽可放心。”
司危的确没碰,当然并不是因为道德品行高尚,而是因为他毛病多,从被褥到枕头,都得是精心搭配过的,白软如云团,稍微有一点别的花色都不行,至于为什么不行,司危道:“这要问三百年前的你。”
当年只因为瞻明仙主在云缎床上放了个雪绸枕头,凤怀月便睡得浑身不安稳,半夜爬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提出一盏明晃晃的灯,凑近枕头仔细看。司危成功被晃醒,睁眼就见白惨惨的光照着一张披头散发的脸,抬起头来,幽怨地问:“你怎么把我的枕头给换了?”
司危很难有语塞的时候,但这种时候,也难免一塞。
凤怀月是在喝得半醉时被抱进寝殿的,所以当时并没觉察出异常,稀里糊涂倒头就睡。现在酒醒了,就开始作妖,他道:“这是云缎,这是雪绸,不一样的。你快点把我原本的枕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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