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但是并没有睡很久,像是刚闭上眼睛,就被人摸了屁股。
凤怀月:“……”
两位师尊都在闭目调息,司危挥手降下一道屏障,而后便黏黏糊糊地说:“亲会儿。”
凤怀月不是很想亲,主要你这道光影半遮不遮,看起来也不是很稳妥。但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先一步咬住了嘴唇。司危的身体稍微有些凉,像是还没从方才的虚亏里缓过来,手也冷,往他热乎乎的怀里一伸,就不肯再取出去。
“太瘦了。”
“嫌没肉你就不要摸!”
司危又咬着他的下唇笑,辗转到耳边低声道:“我不嫌。”
凤怀月被他这又湿又哑的一声蛊得差点春心萌动,于是又抱着气喘吁吁亲了一阵。但其实这种事是很没有道理的,因为眼下在自己的脑子里,前尘往事还是一团浆糊,所以大家理应发乎情止乎礼……止不太住。
两人在三百年前也不知亲了多少回,一切动作都熟练得很,完全不用过脑子,唇舌就知道该如何往一起缠。隔着屏障,两位仙尊对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浑然不觉,这些日子先治凤怀月后治司危,简直像是在填两个无底洞,再高深的修为也有些招架不住,所以得调息上好一阵子。
凤怀月用手指去擦司危的嘴唇,这洞穴本就黑漆漆的,被屏障一隔,越发狭窄昏暗,两人靠在一起,竟然还生出了那么几分相依为命的味道。司危握着他那只完好无损的手,在自己脸上磨蹭。凤怀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撑着坐起来问他:“你的伤要紧吗?”
“不要紧。”司危道,“该有用的地方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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