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随公子喜欢,春花姨也好,或者像先前那样,叫我红姨。”
“好。”凤怀月也笑着应了一声,他洗漱过后出门,红鸢夫人恰好摆完满桌子的饭菜,还有一小壶花酒,不辣,很甜。
她问:“公子在这里住得还适应吗?”
“……不好说。”凤怀月夹了一筷子青菜,“我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总觉得别扭。”
“一件都想不起来?”
“一件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无妨,大不了就将过去的事再一一做上一遍,也是有意思的。”红鸢夫人替他夹菜。
“那红姨当年的事呢,为何会易容躲在三千市中?”凤怀月试探,“我能问吗?”
“能,这有什么不能的,不过有些丢人罢了。”红鸢夫人道,“我与姐姐原是红鼎山一对掌灯侍女,后来同时喜欢上一个姓白的男人,便在同一天嫁给了他。”
白府在修真界的名声并不好,据传这家子弟多修旁门左道。不过凤怀月是从来不管什么名声的,红鸢夫人道:“有一日,我与姐妹们在家中放纸鸢玩,公子那时恰好乘坐飞鹤亭路过,看得喜欢,便也问我们讨了一只,结果半天没能放起来。”
凤怀月:“……很难吗?”
“难,但是公子学得也快。”红鸢夫人道,“第二回再来时,已经能将纸鸢放得比云还要高,我的相公不信邪,非要与公子比试,结果一连被风绞断了七八根线。”
丢人是丢人,但白府的主人并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邀请凤怀月常来做客,双方就这么熟了起来。红鸢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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