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
薛霁月一声不吭地看着,忍着不适等燕回检查完。
许久,燕回才慢慢地扶着老腰支起来,走到桌边开了木箱。从里头拿出一个木质的小榔头,约莫只有婴儿拳头大小。他蹲在薛长风的轮椅边,拿这个小榔头轻轻地敲他的膝盖。眼看着他敲一下,薛长风的腿就跳一下,敲一下跳一下,他摸着胡子就笑起来。
“问题不算是太棘手。”燕老先生将小榔头放下,又蹲下来亲自摸脚踝骨。
许久,他才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能治。“
薛霁月一直绷着的脸瞬间抬起来,眼神震惊中带着不可思议地看向燕回。
“但是要敲断骨头,重接。”
燕老先生见多了这种场面,脸上神情一点变化都没有。他接过小童递来的手帕擦拭了手指,花白的胡子遮住了下半张脸,“很苦,也很疼,不能有一丝马虎。熬不下来就没用。你得想好了。”
还有什么苦比现在更叫人难以忍受的么?
薛霁月都以为自己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一辈子当个残废了。这天降好消息,让他有些以为听错。再三地听随侍跟燕回大夫确认,他的腿是真的有救。薛霁月才突然仿佛放松了身体里一直紧绷的一根线,神情都松弛下来。
他喉咙里仿佛赛了一团棉花,许久才发出声音:“我吃得了苦。”
“嗯。”燕回早猜到他的回答,一点不意外的转头准备起器具。来之前,他带足了该用的器具。此时正在拿烈酒擦拭,一样一样地往桌上放伤药,“世子打算何时治?”
他说话有一种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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