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方才故意开门的原因。
说来,萧衍行的膝下空虚,已经成了下属们最挂心的问题。这几年,关于萧衍行有龙阳之癖,子嗣艰难的传言越穿越真。便是一开始知晓内情的,如今都免不了忧心起来。
盖因殿下十六便与正妃成婚,后宅从不缺美人儿。如今眨眼四年过去,他竟从未踏入过后宅半步。不仅人不去,还不准女子越界去前院打搅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不是少年郎便是面皮松垮的老妪,从未见他与哪个年轻女子亲近过。
若说凉州府邸的那些都是宫里安排的人,伺候着不放心。可这回进府的是袁嬷嬷亲自一家一家亲自去探,从本地选上来的人。
僧袍的公子眉目不动,神情也变得淡淡。
他本就生得一副玉质金相,贵重非常。寻常对人温和以待时,自然叫人如沐春风。可一旦眉目间笑意收敛,方能看出冷清疏离来。
端起手边一杯茶浅浅地呷了一口,窗台上三足鸱吻捧珠香炉正袅袅的升着青烟。
室内静了片刻,气氛变得不再融洽。
僧袍公子抬抬手,莫遂小心翼翼地过来收了棋盘。穆甾易见状,知今日竟然自己是妄言了。主子爷再是礼贤下士,宽宏大量。自己这话到底是僭越了。于是起身行了一礼告罪。
萧衍行沉默了许久,挥挥手。
穆甾易面色一松,轻声告退了。
莫遂看着神情冷漠的主子爷,几番欲言又止,到底没敢说话。主子爷通常不会动怒,一旦动怒便十分骇人。一双眼睛仿佛能将人刺穿,眼神目目似刀。
他绕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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