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一直在埋头吃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方瓷有时候叫她,她也听不见。
眼下听众人提及她的婚事,她本该羞涩的,抑或是有一种被安又宁所施舍的屈辱感,但是她却木然的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众人谈论的并不是她一般。
因为她心中清楚的知道,她不能嫁给想嫁的人了。
哀莫大于心死,不外如是。
场面由于方瓷的加入变得更加热络,只是忽然之间传来了一阵干呕声,打断了双方寒暄。
既然苏景迁应承下来,安又宁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看法,只是一时不查忽然不小心吃下了一块安鸿夹来的茄子。
随后便是生理性地开始干呕。
苏景迁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又拿起纸巾为她擦了擦嘴。
干呕?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沉闷的方瓷终于带上了些喜意,而这份喜意也成功让她多了几分恍惚,闻声听见安又宁干呕,大脑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
“该不会是怀孕了?”
说完,她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傻话,毕竟他们才成婚三天,就算真的有孕,但哪里会有什么征兆。
但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立刻一变。
还是安鸿反应速度快,立刻小声训斥:“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