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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也委屈,怎么男子在床上说的话,下了床就能不认的。
男子的气,总是生得莫名其妙。
可面前的男人是皇帝,她算什么?
洛桑在为皇帝系腰带的手缓了一缓。
绕过圣上腰际的时候,指间一寸一寸向上。
此举大胆,连皇帝也是一怔。
可望见她眼角的漾波时,气节消了大半。
宫人识趣,不声不响间已经退出了殿门。
须臾间,洛桑便被压在了梳妆台前。
她甚至都不记得是如何过来了的。
口脂早就化开了。
皇帝在如此清晨得了餍足,方才不与洛桑计较额角的那一朵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