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姝站起来,在?谢惊屿身后走动,“还是他们被复仇更说得通,但是我今天去见侯苹时,发现她似乎对她曾经信仰的主有非常深的恐惧。为什么会这样?我思来想去,觉得她很有可能已经醒悟,她的主并?不会保佑她,反而就是这个?主,剥夺了她的一切。钟疆已经被逼死,她看起来只是疯了,但离死?也不远,等她最后的钱用完,等待她的是和钟疆一样的结局。”
海姝站在?空调送风的路上,半湿的头发被吹起,洗发水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谢惊屿闻着香味,思绪几番被打断,就像射击训练时子弹突然上不了膛。
“不管那个幕后的操纵者是怎么执行计划,他让钟疆和侯苹的事业失败,总会留下轨迹。钟疆夫妇开英语培训学校是被谁怂恿,合伙人是谁?后来拒绝和他们合作的家具圈商人是谁?”海姝很兴奋,“下一步就是找到这些?人,那个?操纵者的线索必然藏在他们身上!”
说?着,海姝一捶拳,“这个主诱惑的肯定不止钟疆夫妇,现州市说?不定是他们的老巢,我们可能找得到其他受害者!”
谢惊屿突然打了个喷嚏,这一打,居然就收不住,接连打了好?几个?。
海姝:“……”
谢惊屿眼泪都出?来了,“抱歉,你洗发水太香了。要不你还是去把头发吹干?”
被这么一打岔,海姝直接忘了说到哪里,脸颊突然发烫,把谢惊屿赶了出?去。
谢惊屿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还回味地吸了吸鼻子。
另一边,海姝坐在?床边吹头发,吹完把头发拿到鼻尖嗅了嗅,自言自语道:“真有那么呛人?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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