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透着白t渗过来,蔓延到她身上,宁岁窝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闭着眼要缩成一团。
……救命。
那种地方,他怎么,就亲她啊啊。
现在好像还感觉胸口发热,宁岁的额头深深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分不清是谁心跳的声音,都好乱,也好急。
视线平齐之处,好像看到那颗嶙峋的喉结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极其缓慢地挑动了一下。
呼吸一沉一顿地绕在一起,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这时宁岁又不由得想起,被她压在枕头底下的那盒东西,登时感觉连脑袋也烧了起来,躺都躺不住了。
“你……”
她还没说话,谢屹忱就撑着床铺翻身坐起来,低头闷声说:“我去趟洗手间,你先睡。”
宁岁仍躺在床上,口干舌燥:“什么?”
他没回答,宁岁的视线茫然地顺着落下,猝不及防地顿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