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呢。”
胡珂尔光速反应过来,她哪里胖了:“滚啊!”
但这话说的多少有些中气不足,两人一前一后地吊着,形状就像两条濒临溺水的狗。
“苍天,我怎么这么惨啊,早上六点半起来看日出,现在又整一个白天的大功率运动。”
张余戈的眼镜都被汗水的蒸汽给蒙住了,念念有词的,不经意抬头看一眼,更气了,“妈的,都一下午了这爷怎么还能这么精神!”
谢屹忱已经到了比较前面的位置,和他们隔着好些人,二十几米的距离,只能依稀看见他挺拔清隽的背影。
山路崎岖,少年额角的碎发不可避免地汗湿,脱了黑色外套,只剩下里面的白色短袖,衣摆被风吹成凛冽的弧度。
他的下颌线流畅,还有隐约的汗水沿着脖颈起伏的曲线淌过,肩膀宽阔,手臂也肌理分明。阳光垂落,在他睫羽处覆着一层淡薄的阴影。
宁岁落在谢屹忱身后半步的位置,一抬头就能将这样的情景看得清楚。
心脏因为运动而轻微跳跃,迎面的阳光也很晒,宁岁才刚心猿意马地抬睫看了一眼,就听到他耐人寻味的低沉嗓音:“干什么呢。”
“没有。”宁岁快两步,捏着刚买的两瓶水走到他身边,试探问,“谢屹忱,你喝水吗?”
谢屹忱看了眼她手上的矿泉水:“嗯。”
宁岁赶紧递了一瓶出去,谢屹忱接过来,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两口,突起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反手要往背包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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