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该死,怎么会这样。
庄泽野不是用了他给的抑制剂吗,为什么一点效果都没有?而且睡前向晚在客厅也贴了磁条,可是这种信息素的味道好像更加浓郁了。
他心悸到拳头握紧,整个人混混沌沌,冷汗一滴滴滑落,将睡衣的衣领浸湿。
他难受地喘气,好像心肺被一只手攥紧了,让他变得无法呼吸,犹如一条脱离水源的鱼。
正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一双臂弯将他抱了起来。
庄泽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辞述,醒醒,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