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后来带着他妈妈北上来到星耀,是公司资历最长的一批练习生。”
“很多黑粉嘲讽他辍学,但是他们不了解,出道走红是他唯一的出路,这孩子不容易,年纪轻轻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她脸上带着怜惜。
温辞述前面一直面无表情,直到听到最后一句,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人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钟可欣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他们几个,全都是怀揣梦想来到星耀的。庄泽野你别看他是个公子哥儿,但人家为了不让家里反对,先是努力考了个985,然后又硬挤时间当了两年练习生,中途跟家里反抗得相当激烈。顾鸣赫也和他一样,为了能回国发展,愣是混了很久地下乐队。还有小南之,他从小学习舞蹈,为了练舞受伤无数,完全是泡在汗水里长大的。”
钟可欣眨巴眼睛:“包括你啊,你从五岁开始练舞,一路走到现在很不容易,你们成团的时候说过,要在三年之内做出像样的成绩,让所有看扁你们的人后悔。你甘心就这么放弃吗?忍心让他们输得一干二净吗?”
温辞述安静许久,问:“少了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