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但她本就是个历史考倒数的主儿,说话模棱两可,完全不知道大靖期间发生了什么大事。
温辞述越想越担心明天的行动,他手上有温辞镜陷害太子、篡改遗诏的证据,万一不能出去投靠皇叔昭告天下,那温辞镜这个小人就会继续坐在龙椅上,手刃每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亲兄弟。
他必须想办法回去。
门外除了偶尔走动的白衣人外,再没有其他人。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温辞述果断推开房门,正欲避开白衣人走出去,却险些撞在向晚身上。
向晚个头高他几公分,手里提着袋子,两人俱是一怔。
向晚说:“要去哪儿,怎么不休息一会儿?我给你买了水,那两人已经在路上了,南之有舞蹈课来不了。”
他一边絮叨地说话一边走进来,温辞述不悦地想,一千年后的人真是没教养,每个人都直呼他的名讳,简直不分尊卑。
他不动声色地关上门,右手握拳又张开,开始活动筋骨做预备动作。
向晚背对着他把水放在柜子上,嘴里说着:“欣姐跟我说你不认识她了,到底怎么回……”
他“事”字还没说出口,温辞述迅速蓄力抬起右手,手掌作刀刃状,运用浑身力气,气沉丹田,一掌劈在了他后脖颈两寸以下。
文武双全的太傅师父曾教过他,使出七成力气劈砍人此处,会刹那间让他陷入短暂昏迷。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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