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城墙上,没有弓箭就用石头。只是很快石头也用完了,冒顿敢来攻打断玉关,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已经有先登的匈奴人登上了城墙,只是还没有等他露出笑容,青白的剑锋就刺进了他的胸膛。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清瘦的老头子。
周禀疯了一样地提着剑在城墙上厮杀,他的身侧,无数的士卒也发怒地怒吼,拿着矛、刀剑,甚至还有家里的锄头和匈奴厮杀在一起。
退?赳赳大秦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退这个字!身后是家国,是自己的老父老母,是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儿女,怎么退?
退无可退!
刀剑没了,就用锄头,锄头断了,就扑上去掐匈奴的脖子,用牙咬,用头撞,用指甲挠。
可物理上的差距太大,纵然断玉关的守卫人人用命,可面对八倍于他们的匈奴人,败势还是开始显现。
周禀的身边,他的弟子护着他。
“老师,您先走吧!去找公子,去找将军……断玉关要守不住了!”周禀的弟子,断玉关的副将大喊着。
周禀浑身染血,胳膊上被刀剑画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灰白的胡子此刻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匈奴人的血正顺着胡子滴答下来。
“呸,老夫面对嬴不息那竖子都未曾狼狈而逃,区区匈奴,也配老夫逃跑?”周禀吐了一口血沫,轻蔑道。
他在弟子的掩护下大喘了几口气,看到周遭如潮水一般的敌人,心知自己今日有死无生了。
周禀面上浮现出悲壮之色,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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