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私盐是违反秦律的啦,所以我只是制了盐囤着没有卖。”
嬴政都要被这厚脸皮的逆女给气笑了,他揪着赵不息的衣领:“那你的意思是还要朕夸你不成?”
“我为大秦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当然应该夸我了。”赵不息厚脸皮道。
面皮也太厚了吧,嬴政无奈想。
“只是为大秦做贡献?”嬴政冷笑,“你这两年钱可是赚了不少吧,那墨家学宫,还有这数十个工厂,你单单这两年就往里面投了十数万金了吧。”
赵不息的其他生意都是长线生意,短短两年想要赚十几万金可不容易,如今这么一联想,这逆女必定是在盐上懂了手脚。
盐,可无论在哪个时候都是暴利。
赵不息嬉皮笑脸:“爹,你放心,我遵守秦律绝对没有贩卖私盐,我就是卖了一点咸鱼赚了一点钱,我熟读秦律,秦律之中绝对没有规定过卖咸鱼违反律法,我是合法商贾。”
听到咸鱼两个字,嬴政嫌弃的啧了一声。
对于咸鱼,嬴政总是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仿佛咸鱼和他有什么仇恨一样。尽管嬴政也不知道这股厌恶从何而来,可嬴政就是听到这个词就觉得想吐。
“秦律的确也应当再修一修了。”嬴政以前觉得李斯辅佐他立下的秦律已经做够完善了,可遇到了赵不息之后,嬴政却发现这逆女总是能从秦律之中找出来漏洞加以利用。
咸鱼是盐吗?不是。可咸鱼能当作盐来用吗?可以。
可是秦律之中只规定了贩卖私盐是违反秦律的事情,却没有规定咸鱼能不能贩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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