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看上的却是他们的性命。
事到如今,六国之人尽亡,复国梦碎,他已经是一败涂地了。
张良宛如一座石像一般直挺挺坐在溪边直到深夜,直到夜深露中,他身后的老仆已经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张良才动了。
张良抚摸着手底下的琴,感慨:“物是人非,你的声音依然清冽,可昔日赠送你给我的知己如今已经同我是敌非友,我又留着你有何用呢?”
竟然抬手将琴抛入了面前的溪水之中。
噗咚~
水面泛起一阵涟漪,琴没入水中,瞬息就无影无踪。
张良怔怔的盯着水面,那里只剩下了一个小漩涡,片刻后,漩涡也消失不见了。
他才怅然若失地收回视线。
张良的前二十多年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东西,贫瘠的幸福记忆甚至填不满一卷竹简,年幼父母双亡,父亲临死之前拉着他的手叮嘱他要光复张家,可没等到张良长大,韩国就灭亡了。而后张良的志向就成了光复韩国、为国报仇。
其实也没有其他出路,他是韩国旧贵族,六国余孽,注定不可能在秦朝出仕。
他有不少朋友,只是那些朋友都是一些同他一样落魄的旧贵族,充满了满腹的怨气,大多整日追思着往日的荣光和唾骂了秦的残暴。
张良的才华毫无用武之地,没人在意张良是不是有满腹的才华,也没人在意张良是不是有一手高超的剑术。他的一身文武本事,竟无第二人知晓。
唯有跟着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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