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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算起来她娘怀着她的时间就是赵国亡国的日子,更加佐证了那个渣男怕被连累抛妻弃子的事实!
嬴政:“?”
嬴政认真观察赵不息的表情,试图找出她糊弄自己的证据。
可惜,赵不息脸上的悲愤不是假的,所以嬴政只能暂且相信了“傻子摔进泥坑淹死”这个无论怎么听都很荒谬的说法。
其实也不是没有先例。晋景公还是一代雄主,他还是掉进粪坑淹死的呢。
嬴政熟读史书,很快就找到了比赵不息说的死法更荒谬的史实,只是心头还有一层压不下去说不出的怪异感。
“唉,那边那棵槐树下的坟包,就是我父母的。”赵不息踮起脚,指着远处地平线外只露出半个树冠的槐树。
嬴政颦起了眉毛,嘴角无意识拉紧成一条直线。
那种说不出的古怪感,更浓厚了。
“阿嚏!阿嚏!”嬴政忽然打了两个喷嚏。
赵不息笑着打趣道:“怕不是有人在背后议论您呢,我曾听老人说,一个阿嚏是有人想你,两个阿嚏是有人骂你,说不准是有人背后在骂赵公啊。”
话题又扯到了另一个方向。
嬴政迈入自己的院子前遥遥又看了远处那棵在夜色中朦胧成一团黑雾的槐树树冠,眉头紧皱又松开,松开又紧皱,显示出其主人并不平静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