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移话题,谁能想到池家少爷无恶不作,私下对女人还挺纯情的,第一次只用手指碰了她,可三根手指也已是女人吃不消的尺寸了。
“真的?”
池骁冷着脸确认。
就在医生点头哈腰即将平息他的情绪时,卧室内传来一声轻盈的冷笑。
床上病怏怏的冷艳女人忽然“活过来”,幽怨气息浓得像是随时都会再咬他一口。
他没碰过女人?呵,骗人的谎话她才不信,她更不稀罕他的施舍福气。
邓音辞就是想让池骁难堪,刻意提起精神当着所有人的面戳穿他的虚伪,这种激励对她而言比挂点滴喝营养剂有用千百倍。
她恢复力气,他本该高兴的。
但是这场面实在太难堪。
池骁的目光一下子犀利起来,直直地盯着她。
经理见状不好,连忙和医生左右各劝一个,可惜看池骁这副和邓音辞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劝得住,只能去外面请援军。
……
“原来,七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你并没有要她。”
钟洱坐在客厅里沏茶,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台风雨景。
他是池家唯一披着书生皮的败类,揶揄起池骁来,自然话里有话。
七个月前邓音辞爬上池骁的床,为了逼他“负责”,她提前请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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