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碗。
他揭盖,其中一盏是香气四溢的望海茶,另一盏是泡发难吃的木耳丝。
“池少贵人事忙处处留情,可惜台风天最终还是要和我过,何必将我一个弱女子逼上绝路?我既然卖身与你,态度自然取决于你的态度。”
很浅显的道理,土匪再凶恶也是活人,在暴风雨里忙了一天回到房间,谁不想吃上热腾腾的晚餐喝一盏香茶;
她对他笑脸相迎算是卖身,苦大仇深也算卖身,他不能用她的态度来扭曲事实,把她逼得心灰意冷,他就只能喝没熟的木耳汤了。
池骁的视线从茶碗底挪开,回到邓音辞身上。
她成功拿捏他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夺目,像是藤蔓越过大树开出向阳花,枝叶纤弱柔韧不屈不死,你觉得她时日无多,她还是盛开到了今天。
泳装薄透清凉,女人胸前鼓鼓囊囊随呼吸起伏的丰盈,便是花苞蕊。
他恨极了她,但是从不知何时起,也想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
邓音辞以为自己顺利渡劫,正要松一口气时,男人的气息又铺天盖地压上来,伴随着的,是纸片四碎散作漫天雪花。
这次,他结实的胸膛将她困进角落,一丝缝隙也不留。
“你在泳池遇见的那个老相好,碰你没有?”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畔,怒火平息的余温暧昧致死。
不等她回应,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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