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忘了我的话。”
……
邓音辞不仅忘了他的话,还想不起来池骁之前有没有打领带。
她总觉得他穿西装有种特殊的男性魅力,大概便是不系领带的缘故。
九分正经,余下一分是喉结线条露出的恣意野劣。
西装革履的男人,骨子里还是心狠手辣的匪气无情。
她瞥了眼他胸膛的位置,揣测衬衣的褶皱是得益于他的肌肉轮廓,而非暗袋里装了签坏的支票纸。
他没给她准备纸笔,就是兴师问罪完全不想听她解释的意思。
邓音辞指指他,再指指自己,接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女人葱玉般的指甲修剪整齐,划过薄弱的颈部肌肤,有种珠玉崩碎的美感。
也相当于最简单的手语。
她想说,如果你真的恨透了我,那就应该一枪杀了我绑起来投海,土匪杀人应该都觉得很好玩吧。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池骁忽然袭至她身上,扣着她的脖子将她压进沙发里。
他立体的面部轮廓看起来很有侵略感,掌心的力道更让邓音辞呼吸困难。
“我不管你和江婉一有什么过节,你泼湿她裙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泼的是池家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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