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见他两手空空地回来,随口问了句。
“离婚协议给她了,”钟洱在沙发上坐下喝茶,调侃道,“你自己娶的老婆,何必往死里欺负?不准人家出城,还要我拟条款写下来。”
“谁叫她昨晚每句话都在骂我。”
池骁拨弄着球杆,语气有种滥用完权利之后的散漫。
“你故意为难她,不就是为了见到她?”
钟洱看一眼球局,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费你这身萨维尔街特意定制的西装,下次她也不一定骂你土匪。”
池骁今天出席保税区的一个项目启动仪式,特意换了身灰咖色格纹的西装,领针与驳头链的细节设计很好修饰了他身上的匪气,衬得他人高腿长一表人才,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
“我何必对她费心。”
池骁睨他,潜台词很明显,不要再提某个女人。
钟洱似乎把这话听进去了,低头专心品茶,等池骁下一轮发球的时候才开口:“昨晚你们在包厢里很激烈?我看她憔悴得不行。”
球路走歪,歪得厉害,满盘皆输。
池骁舔了下后槽牙。
是很激烈,那个女人,每句话都骂得很有艺术,一个呼吸都能惹怒他。
“哥,你真和她发生关系了?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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