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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澜认识几个月来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且前几次的经历还不太愉快,丛葱其实是有点怕他的。但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上床,加上昨晚的游戏,对他的身体越来越熟悉的同时心理也慢慢放松,顺势就开起了玩笑。
陆澜正从鸭肚里往外掏内脏,见她走过来,往旁边挪开一步,“不要站太近,小心溅衣服上。”
丛葱没有避开,反而走得更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饶有兴趣地看他操作。
“你不怕?”陆澜问她。
“这有什么怕的?不就是鸭的内脏吗?等会都要进我们肚子里。”
“敢试吗?”
“敢啊。”丛葱撸起袖子就要上。
蒋春花和丛庆军刚离婚时经常把她扔给外婆带,外婆过节杀鸡她就在一旁打下手,拔毛穿鸡肠接鸡血什么都干过。外婆过世后又帮姜春花,还亲自杀过鸡鸭,当然不会怕。
“等等。”
陆澜放下手中的鸭打开旁边水池上的龙头洗干净手用厨房纸擦干,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另一条橡胶围裙给她围上,又帮她把毛衣袖子一圈圈卷起来迭到手肘上再戴上一对袖套后让到一边,“可以了。”
上大学后丛葱就没再杀过鸡鸭了,蒋春花嫌烧水拔毛麻烦,每次都让菜市场的摊主杀好,血和下水都会带回来做汤炒菜。
她抓过台上的一只鸡在手下固定住,拿刀沿着肚尖试了试,用刀尖划开一道口子,接着手起刀落砍下去。
第一只有点生疏,动作太重,有一些血丝溅到了脸和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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