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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澜拎起热在炉子上用小火保持水开状态的铜壶再次注入竹壶中,头也没回,“告诉你进来前敲门。年纪轻轻就得健忘症可得治。”
“敲什么鬼门啊?年纪轻轻就学老头子坐禅死气沉沉,你才要治!”
姜重几步走到竹几边,在蒲团上坐下又腾地站起来,高声抱怨道:“我说陆澜,你干脆进庙剃光头得了,坐个垫子都特么硌死人!”
陆澜没理他,自顾自地喝茶。
姜重半蹲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一口,一脸嫌弃地道:“还是那么难喝!真不明白满嘴竹腥味有什么好享受的,嘴里能淡出个鸟来!我还是喝我的咖啡吧。”
起身走到书柜旁的小边柜,拎起咖啡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陆澜,你把老子的咖啡藏哪去了?”姜重的咆哮能震穿屋顶。
陆澜下巴朝溪边抬了抬,“喂鱼了。”
“你……你个混蛋!那么贵的咖啡拿来喂鱼?”姜重冲过去指着他的鼻子骂,手都抖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快滚!”陆澜的声音无波无澜,却有丝丝的寒意。
姜重收了声,忍痛坐上硬邦邦的竹蒲团,长腿从竹几底穿过伸到另一头,眉头皱紧神色苦恼道:“才刚接手集团业务两年老头子就给我定五年目标,天花板一样高的年增长率和净收益率,还要降低负债率。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生意有多难做!房地产在走下坡路,pe经常踩雷,vc风险更高,就靠集团中这几家传统制造业怎么可能达到?老子脑袋都想破了还没个头绪。
唉,痛苦!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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