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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然界,雄性都是舔狗,没有你狭隘的雄性劣根,只有追逐的本能,哪怕是狗子求欢,也是公狗追着母狗嗅探舔舐,所以你想想,你是不是对我自带偏见?我只是喜欢你舔我,觉得这样弄很舒服。”
她想反驳,却被他舔得神魂颠倒难以自抑。
性致好的时候,他也总是舔她,尤其喜欢舔到她尖叫,喜欢看她被他玩到失态。
焕依依觉得,他这个人,外在看着矜贵高冷,实际上挺兽性,骨子里满身色气,而且还是原始动物那样的本能作派,重欲又纵欲。
不过她挺喜欢这套,就像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她对热烈的索吻和肌肤之亲毫无招架之力。
如同他说的,哺乳动物还有个与生俱来的生理特性,喜欢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焕景辰那么聪明,一定是在和她的相处模式里,逐渐摸清她的喜好,进而拿捏她的罩门。
所以在他们相处时,虽然偶有矛盾冲突,他却总能巧妙化解,适时抛出甜枣哄好她。
草草冲洗完毕,焕景辰带她回到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你刚才憋着坏想咬我?”
“怎么会?我就是想想,我刚想着呢,你就拔出去了,跑得还真快。”
“你真的只是想想吗?你已经在用力了。”
“呃?”
焕景辰幽幽道:“你刚才咬到我了,该怎么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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