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的,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棚顶已经有人暗暗加固过,但是骤雨来得太过猛烈,损毁了它的窝。
把伞柄交给少年,她俯身将地上的兔子抱起,两双水盈的眼睛向身边之人投去,虞千绫默默挤到他的身边,“麻烦景渊哥哥帮我撑个伞吧。”
......
屋中的水渍已被处理干净,损坏的屏风和澡桶也换上了新的,屋中点上了炭盆,两人一兔一起待在房间中取暖。
她与少年相邻坐着,洗干净的白兔懒洋洋趴在他们中间晒毛。
将身上微湿的氅衣换下,衣摆在外面的时候拖在了地上染上了些泥尘,虞千绫指了一指,“改天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少年微微抬眼而后点了点头,摸了摸兔子的耳朵,他闲谈般的向她问起,“头还疼吗?”
“啊?”她反应了片刻后闪了闪眼睛,“......不疼,昨晚......只是稍稍有点醉酒罢了。”
他挑眉轻笑了一声,不对此言论做出评价,“那休息得如何?”他又换了个话题。
自然地拿起钳子翻动炭盆里的炭火,虞千绫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觉得身上充满了压力。眼神不自觉地向不远处的大床上飘去,她现在才注意到不知何人给她换上了一套红色的床被。
他幽深的目光也随之跟来,虞千绫在注意到时顿时收回了眼神,身体被炭火熏得发热,同时她的脸上也染上了微红,“嗯......其实我,对昨晚的事情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回的房间,不记得为何会和他睡在一起,也不记得最后和他做没做......
手指不自觉在袖下扣动着,她垂着眼眸,此时竟有些不敢看他,“景渊哥哥,我们昨晚有发生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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