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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云听白的房间里仍亮着一盏烛台。暖黄色的灯打在铜镜上照应出女孩那张扭曲的脸。
女孩白皙的长指抚摸着镜上的裂痕,“今日就是月中了吗……我明明喜欢男人,为何会有分化的迹象?”
云听白趴在圆木桌上,嘴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汗水浸湿了里衣,疼痛从五脏六腑蔓延开来,女孩的耳朵变得又尖又长,腹部冒出了一小片蓝色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