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来两包花生。”
“再加两瓶酒。”周澜芳立马加上一句,转头看欧阳琼,“今晚咱姐俩整点?”
欧阳琼好奇,“你晚上不做生意了?”
“不做了,老娘要休息。”周澜芳单手撑住下巴,伸展的身体线条极其优美,“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客人扎堆地跑来,我是这边剪完那边烫,手都要抡出火星了,再这么干下去,命都得折在店里。”
“你可是十里八乡公认的黄金剪刀手,这点小活不值一提。”程路山先恭维再安抚,节奏行云流水,“你没事多教教老赵,简单的活交给他去干。”
“他?他一天到晚就没清醒过。”周澜芳憋一肚子苦水正愁没地方吐,“上回店里来个小伙子,我不在,他给人剪寸头,结果人家一觉醒来被剃了个大光头,那是一根毛都没留啊,得亏人小伙子脾气好没找我们麻烦,否则十个赵德成都赔不起人家。”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成功逗笑两人,吐槽正来劲时,一个幽怨的男声冒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我一不在就到处说我坏话。”端着小酒壶的赵德成走进店里,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低声警告,“回家我再收拾你。”
周澜芳推开他凑近的脸,不屑地哼:“就你那三两下,谁收拾谁呢?”
“咳咳。”赵德成不好意思地憨笑两声,“单车骑得好好的,坐什么高铁啊。”
“去你的高铁。”她嗤笑,上手揪男人的耳朵,“你最多就是辆老爷车,还是停产的那种。”
闻言,赵德成嘚瑟地摸了摸地中海,“限量绝版,你懂我的珍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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