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惹人眼红,但要开摄像头或撒娇撩骚,她就去买了假发画了妆,白天黑夜连轴转。
任谁看了都觉得她仗义,更为她心疼,但封栀就是这样,对她好过的人,她会千倍百倍地涌泉相报。
很快,他们就七手八脚地凑足了治疗费,但她冷落俞清晖,已经够久了。
她大抵明白他为何会这般反应,弥足深陷就是要一次次抗拒,又一次次抵牾反复,才足够刻骨铭心,但那晚他丢下了她,封栀是有点生气的。
他惹她生气了,就必须得到惩罚。
封栀辨不清“情”和“欲”的边界,她也曾静下心来思索这段关系,今朝有酒今朝醉,只知道她对俞清晖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她不想他再沾上别人的味道。
哪怕他是张一尘不染的白纸,她已迫不及待,想亲手抹上第一笔靡艳的污痕。
他真的好可爱~
只不过轻轻捏了一下,他那张清贵端方的脸便红得不像话,喉结跟脖颈覆了一层薄汗,紧咬住的齿间难抑出一两声闷哼,像拼命找奶吃的雏鸟,心急难耐又不得章法。
生活于她是潭死水,无欲无求,不喜不悲,身体不过一副行尸走肉的躯壳,她终于找到了件比考第一更有趣的事。
难怪成年人都热衷于性爱,上次只是隔靴搔痒,她得到的欢愉已足够酣畅,又怎么舍得放过他呢?
下次,一定要他开口求她!
十二月的月考,封栀又是第一名。
自从物理成绩超越俞清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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