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回答,直接把人家给气吐血了。
如此阴沉不定的纯纯神经病,在原著里甚至能做到小儿不敢夜啼的地步。
虞容歌在脑子里很快调出了他的信息,但表情仍然平静,没有丝毫畏惧。她不似苍舒离那么恶,但有一点和他很像,就是无所畏惧,游戏人生。
死了算什么大事,她又不是没死过。
至于对原著大反派她是该抱大腿还是该绕着走免得得罪他,虞容歌脑子里也完全没有这根弦。
她无所求,无所惧,就算苍舒离抬手捏死她,她也无所谓。心性都空到了这般地步,来者是不是大反派,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是苍舒离来还是阿猫阿狗来,也便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虞容歌一如既往平静地问,“泽远,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的?”
萧泽远站在门口,青年跟随她这一个月,确实长进不少,至少知道夜晚不好进女孩的房间。
他歉意道,“正巧刚到,打扰你了,明日、再让他赔罪。”
虞容歌笑道,“好。”
然后她沾枕即眠,毫无心理负担地一觉睡到大清早。
她是睡了,另一边,萧泽远黑着脸将苍舒离抓出虞容歌的小院。
“这位虞小姐真是有意思。”苍舒离笑道,“言能笼络你们这些老学究,又胆大心细,不仅能发现异常,而且竟然无一丝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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