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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歌的左手搭在薄被边,手腕纤细苍白,青灰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虚弱得几乎听不到脉搏声。
两位执事问了虞容歌这几日的大致状态后,依次上前把脉,二人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看到医修面色不虞,李娘子担忧道,“请问大人,我家妹妹……”
执事们互相对了个目光,神情都有些复杂。
“令妹先天不足,体质天生比常人还要差几分,就算从小好好安养,都很难调理好,更何况……”右执事蹙眉,他委婉地问,“令妹可是否受过什么苦楚?”
如果不是李娘子的担忧不像是装的,又愿意花大价钱给这姑娘治病,他们都想直接问这个姑娘是不是从小被家里虐待到大的。
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的身体祸害成这个样子?
“您是说……”
李娘子有些犹豫,虞容歌当时昏倒在她店门口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姑娘像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可是这些事情不适合现在就告诉外人,李娘子怕给虞容歌生事端。
“她快死了。”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如寒泉的声音响起。
众人愕然抬头,只见站立在一旁的青年身形修长,如琥珀般清浅的眼底不悲不喜,神色平静,似乎完全不知晓自己话中的重量。
没人料到萧泽远会忽然开口,而且一开口就是大忌!
床榻上,虞容歌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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