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术式了】
“以后、她需要的是别的东西,或许下次我会带过来。”
【但因为药物,她也从根本变得虚弱,健康需要别的方法。】
这个该死的、扭曲的、无可救药的男人……从出生到死亡,再到复生,都在他的一手控制内么?
如果不是硝子正在观察我的反应,我差点将指尖刺入手心。好在攥紧的痛楚还是唤醒了我的理智。
在用影子解读笔记后,我发现除了污染,硝子还盖去了不少与“水咲白鸟”有关的关键信息。
比如略去疾病的名字,改用“绝症想要一起死,祭奠时因深度麻醉昏迷”之类的含糊说辞,没有提到“母亲的缺席”,连小狗的死因都变成了“车祸”。
就算总是抱怨“好麻烦”,说着“本来只是因为民俗学考察只要参加祭奠,写写报告,不用动手才选”,摆出一副漫不尽心的模样,但不愧是能带队的学姐,她在怀疑我的身份,试探我的想法么?
的确,在恐怖电影里,被献祭召唤出的恶魔占据“求救者”身体,逃出结界就大杀特杀,也是种经典走向。
如果不是本人,硝子多问几句就能发现纰漏。
而在大家族跌打滚爬,我早已习惯来自他人的审视。面纱遮去我的表情,紧绷的身体可以解释为对祭奠的恐惧。
我垂下脖颈,回忆罥索编造的故事,以颤抖的声音解释道:
“记不清了……”
“那种人才不是我的父亲。他每天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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