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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浸泡在汁水中的脑子,咧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由于所谓的“封印物亲和性”,我的眼睛看到的更多。
大脑表面的神经以及额上的缝合线,正随咒力缓缓蠕动,如同漆黑的铁线虫——那就是他所说的“罥索”。
是噩梦在侵染现实么?难以理解的画面令人作呕。
我需将脸颊立刻埋进甚尔胸膛,努力蜷缩身体才能止住颤抖。
尽管身体正极力表达对“罥索”这一存在的抗拒,但刻在灵魂里的术式却发出肯定:
不是谎言。
无论他公开的术式,以及他对孩子的“爱”与“祝福”皆为真实。
真恶心。
他居然管那种“实验”叫“祝福”?但凡有一丝“怜爱”之心,想要孩子健康成长,他早就带我和母亲离开天内家了。凭借他舌灿莲花的本领,这件事根本轻而易举。
说到底,罥索也是把我当成工具使用的那类人。
连“突然失效”的安眠药都像是他推演计划的小小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