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力控制下, 直哉反而变成了嘲笑公生所言的,机械、冰冷的节拍机型演奏者。
听到这里我心中胜负已定——
赢的人是有马公生。
他是五岁开始练琴并坚持不懈的音乐天才,一曲仿佛是一首献给母亲的悠长情歌, 如同绵绵春雨滋润心灵。
对钢琴一窍不通的人都能听出二者区别。
所有选手演奏结束后, 诸位评委会聚集在会议室内讨论出最终结果。密切关注直哉动向, 我看到男孩面色冷凝,取下袖口宝石咒具,起身跟在评委的身后。
这动作似乎是一个信号,随直哉咒力解禁, 演奏大厅角落走出几位高大的青年男子。
都是些有头有脸的角色, 我在逃亡的夜晚见到过他们, 领头的那位便是“躯俱留”的队长, 甚尔曾经的教官。
果然, 他们不会放着直哉偷偷跑出来。
愣神之时,青年的手掌覆上肩头。
“你现在还觉得难受么?”
“现在还好……”
回首是任务中神出鬼没的甚尔。在他身侧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 单眼皮, 下巴覆着层稀疏的胡茬。地下世界的黑色中介孔时雨朝我颔首示意, 懒洋洋发出抱怨:“中介还要帮忙照顾小孩么?”
甚尔摆摆手随口应付道:“涉及咒术的事情还是比较适合交给你。放心,我会好好支付看管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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