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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和不甘一起涌上心头,曾一度发亮的星火也变成了灼痛心灵的怒火。
回神时我已经抓皱了印有选手照片的彩页。
“怎么了,泉鸟姐姐?”
有马公生小心翼翼地发问道,湛蓝的眼眸中满是担忧。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钱包好像落在店里了。”
“公生你先练琴吧、我去找甚尔帮我看下。”
我努力勾起嘴角,冲公生露出温和的笑容,接着,深深吸气平复躁动的心情,将彩页带到甚尔面前。
比赛临近,选手练习需要安静。
练琴时,甚尔便从客厅转移到了卧室,靠躺在床上看杂志打发时间。
“这就是养孩子的生活么,我又要躲起来了……他几点才睡觉?”青年侧卧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发出感叹,撑着下巴看我时表情稍显落寞,但眼神倒是非常炙热。
我会挑切水果、倒牛奶的功夫,来卧室同他厮磨一会儿。
小狗向来有亲吻我手心的爱好,现在又多了啃咬指节的坏习惯,在我捧住他脸颊时,会侧过脑袋用嘴唇细细描摹指跟的“红线”。
这是“术式”留下的产物,比朱砂、鸽血、石榴还要鲜红,代表通道打通,共享生命,只要彼此心意尚存,红线就会紧紧交缠。
世上没有比生命更名贵的宝石,这是他才给得起的“婚戒”,再多的不安怀疑都会在“契约”的绝对下得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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