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担心有一天,你会背叛、放弃我。有苗头我一定可以先一步离开。
所以这次我提前做好了准备,只要你问我“为什么什么都不做?为什么做的不够多?”,我就能拿出相应的对策。
我不想像妈妈一样受苦,我不是妈妈,我绝不要那样!
很多声音乱七八糟地在我心里说话,太阳穴在跳动,胃部也一阵收紧。
我现在需要甚尔,而过去的经验也告诉我,家庭的和睦源于彼此的信任。
被需要、被崇敬,这份关系里容不下我拥有的“恐惧”或是“憎恨”,于是我选了最能让人接受的一种,温柔地露出笑容:
“因为我‘爱’甚尔……我想要你早点回来。”
那时候,我尚未察觉,为不变成母亲那样可悲又可怕的女人,其实我做出了和她相似的恶行:
“是为了甚尔不要那么辛苦,所以我才想要工作。”
甚至没有回头去看丈夫的眼睛,思考他提问的动机,就慌慌忙忙地将责任一股脑推到他身上。
一直以来,甚尔都是个敏锐的男人。我不能得知这种理由是否让他信服,只能感觉沉默倾听的他正将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像是想要将欲将逃离的我牢牢锁住那般,缓缓收紧手臂。
然后自胸膛内发出无奈的叹息,男人意味不明地喃喃:
“这样啊,是为了我……”
他近乎自嘲地笑了一声。但最后,丈夫还是选择了妥协,将“责任”的苦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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