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瞥了新罗一眼,将搭在椅背上的黑色t恤重新穿在身上:
“这种伤势根本无所谓的吧?毕竟是新婚丈夫,这点事还是要做到……”
一番话听得新罗的眼角微跳。面带和善的笑容,医生捡起托盘上的电钻,慢慢推动开关。
“太好了,很有精神。那等会儿种牙的时候不用麻药也可以么?”
钻头高速旋转,令人牙酸的声音在房间回响。
不管什么年龄,牙齿检查都是跨不过去的一道坎。
玩世不恭的笑容逐渐淡去,甚尔嫌恶地皱起眉头。他将头枕上我的肩膀,不情不愿地抱怨:
“啊,真过分。”
“你是医生吧?怎么能这么对待病人。”
或许是亲密关系令他感到放松,相处时,甚尔偶尔会显现出孩子气的一面。
虽然觉得依恋自己的小狗非常可爱,但对于常年刀尖行走的地下工作者,和医生的关系同样重要。
“别闹了。”我轻轻推开甚尔的脑袋,表达对他态度的不满。接着,慎重地跟新罗道歉说:
“对不起γiんua,我会好好看管他,不会再乱来了。”
新罗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好的。快点治好、快点走吧。”
甚尔面无表情地躺上了深绿色的皮质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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