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淋浴下思索的时候、在甚尔接过我手帕的晚上,就想要得到他的一切。
正如第一次接吻,最先引诱他的人是我。
为了欣赏自然的原始风景,禅院家的山后还保留了一些野板栗树。
板栗每年六月开花,长而翘的穗花毛茸茸地于枝头绽放,只要用手触碰就会扑扑簌簌地落下白色的粉末,届时满山都是浓厚的花香。
所有气味浑浊在一起。
或许离家的那场大火在吞没我可笑的愿望时,也烧坏了我心里的某种东西。
原来的隐忍是错的么?
肆意的、自由的快乐是否和破坏挂钩?
火星未曾离去,暴|虐的欲|望时不时升起。
已经无法停下来了,我还想毁掉点别的。
面对可能撕裂我的危险时,我反倒感到火热,贴住“丈夫”弓起的后背,轻柔地跟他撒娇:
“抱抱我吧,旦那(亲爱的)。”
“也来帮帮我吧。”
虚无缥缈的幸福会让人无所适从,事到如今,反倒是疼痛更加真切。
既然是“身败名裂”,把我本身毁掉才行吧?
承受我的各种“恶行”,忍耐已到达极限,眼角被情|愫晕出异样的潮|红,在奶白色的水雾中,甚尔就那样同我对视,突然勾起嘴角对我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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