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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四处无人,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矛盾可笑。
这种粉饰太平、勉强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或许我应该更轻松一些,既然无法与母亲的快乐共鸣,就把她的痛苦当作养料,学会从中寻找些阴暗的快乐。
但她的哀泣却无孔不入,要透过薄薄信纸攫住我的心神。
“你的父亲又背着我,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他已经忘记了么?明明是因为泉鸟你,嫁给了禅院家、送来了‘护符’,他才在家族重新获得了地位。为什么还要拿钱做这种事?甚至说出了女儿已经外嫁,还是需要男性继承人才能稳定家业的鬼话。”
……
“我的泉鸟,帮帮我、帮帮我。让他想起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控诉父亲的恶行,母亲以双手掩住脸颊,仓皇的表情仿佛正在我面前浮现。
她无助地等待我的反馈,就像别馆中的我,等待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维系生活的物质。
叫我也跟着感受一种心脏被狠狠攥紧的苦楚:“要怎么办、我还要怎么办呢?妈妈……”
“我已经尽力了,我的头好痛,我还要怎么让父亲认识我的‘重要性’?”
除了给禁库提供“护符”,我还会往本家寄送一部分作品,它们是我家庭和睦的象征,也是我作为术士的价值体现。每到这种时候,就连和我关系疏远的父亲感慨叫我学习的正确性,称赞我有几分特别的天赋。
可惜这种重要性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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