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赤|裸、滚烫、叫人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怖。
尽管知晓常子是我和母亲间的重要缓冲,需要慎重对待,可我已无暇顾及她的感受。
每当母亲问我说怎么办的时候,我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被她夺走了,于是迫切地想要寻找其他东西填补自己。
我的小狗、我的洋娃娃现在又在何处?
救救我、救救我,无论谁也好。
可就算在心里发出哀鸣,这间凉亭也只有我一人。
如果说生活就是这样毫无希望,那我还挣扎什么?干脆把我毁掉好了……
好想哭、什么也不想做。
读完所有的内容,我仅剩的力气也被抽得一干二净。对所有的事情一下失去了兴趣,任由大开的信封从指缝坠落。
我本想这么自暴自弃地直接晕倒,但却看见一条漂亮的缎带从信封里滑出。嫩绿的丝织打底,绣着金色的迎春花,它仿佛一段流淌的春|色,又像是“潘多拉的盒子”溢出的一缕微光。
小的时候我总是伤痕累累,为此感到难过,常子便会编织出许多漂亮的丝带,将它们轻轻绕上我的手臂作为装饰。
伤痕丑陋不堪,但缎带却是美的。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逐这唯一的色彩。它被风送出凉亭的栅栏,我便跟着离开此地,它落入静谧的潭水,泛出道道涟漪,我就在岸边跪坐,单手埋入冰凉的河水,前倾上身,极力伸展手臂去够它。
幽绿的水面上,金色的花朵微微颤动,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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