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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人问他,这样突然的解释真是莫名其妙。
他为什么不能老实装睡?为什么要突然跟我强调这种事?
事到如今我又不能突然把手从小狗身上抽走,于是我索性装作睡着的样子没有理他。
用手指摩挲糖罐光滑的表面,我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通过今晚一系列举动,我知道甚尔只是出任务,并非离开我,他甚至可以根据心情缩短在外面的时间。
但不要家族的荣誉,也不要子嗣之类的东西,开始追求自由的甚尔总有一日会告别这里。而一旦离开禅院家,我就没有什么能给他的了。
自今夜开始,一条明确的分界线横亘在我和他之间,这沟壑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加深。
我已经从甚尔身上得到足够多的安慰,也应当做好心理准备。好在有直哉的存在,我对他的需求其实也没有往日那般强烈。
【外面的世界有什么?】
【它真的那么美好么?】
——而对于童年的问题,通过两年在禅院家的生活,我也隐隐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