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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露怯,得赶紧放松表情,对她露出笑容才行。
不断对自己施加这样的心理暗示,我努力地牵动面部肌肉,关切道:“嗯。我知道的,您都是为了我好。看到这些碎片我的心都要碎了,要是他们割伤到您,我该如何是好啊?我只有妈妈可以依靠了,所以请放松些,在父亲前来拜访前千万保重身体啊。”
“在我看来,春日万千繁花也不及您一丝动人,所以别再哭了,妈妈……”
……
在反复地表达忠心以及依恋之情后,母亲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
我扶着她瘫软的身体,接过常子端来的药瓶,看母亲将安抚神经的药片服下睡熟后,终于短暂地从这糟糕的处境中解脱出来。
之后摆在我面前的是一碗颜色乌青的饭食,掺杂了所谓的最新药方,据说能激发我身体内沉寂的术式。
好似擦过呕吐物的抹布的味道熏得我脸色也悄悄发青。我忍不住猜想求子心切的母亲正是因为喝了那些奇妙的“符水”才会在产期落下病根。
她在这方面固执到可怕,为了避免我挑食,甚至会吩咐下人只能给我准备这样的药膳。托她的福,过去我常在餐后呕吐不止,甚至因此厌恶进食,变成了身材纤弱的淑女。
如今常子的帮助使我免于饭食的折磨,她将“药膳”埋在后院的花下,变把戏似地从笼屉里却出许多自制的点心。
只因我常对他人露出笑容,倾听他们的烦恼,时不时说出些好听的话语,我就成了母亲的好孩子,常子最喜欢的人。
老实说常子应该是世人眼里清秀美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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