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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哭呢。”沈云簌仔细看着魏临的伤口,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沈云簌忍不住叹息。
魏临把人拉进怀里安慰:“嗯,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大部分余党都已经擒获,剩下的成不了气候,事情都过去了,无需再担心。”
沈云簌不知该说什么好,想到今日魏临的怪异行为,和身上淡淡的药味问:“所以,你去让长易帮你上药了。”
“是药浴,我已经冲了很多次水,还有味道吗?”
同床共枕,竟然还想瞒着她:“嗯,除非你不来房间里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事总是这样,总想瞒着我,既然是夫妻,为何不能与我坦诚相见呢。”
“你我现在还不够坦诚吗?”
“不跟你说了,我去给你拿药。”沈云簌推开魏临,刚起身,奈何头重脚轻,她摇晃了两下,又坐了回去:“头晕……”
“明日吧,伤都已经快好了,无需放在心上。”
翌日,魏临去了宫里,见了永徽帝。
陵州余党剿灭,大燕少了一桩隐患,本该十分高兴,却是见永徽帝愁眉不展。
“陛下,祸患已除,四方安稳,可还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