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这会在薛府里哭的死去活来,她想要在京郊留下来,薛夫人知道了,把此事传到了皇后哪里,以免她所作所为连累薛家。”
“还挺可怜的。”
秦悠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都忘了她想做什么了吗?”
“若是因为我,大可不必记恨她,以后进了薛家,多留个心眼。”
“我嫂子也这么说,可我觉得有些人不用理会,若是触犯了本姑娘的底线,那就打回去,让他们都怕我,谁都不敢惹我。”
沈云簌想了想,虽然简单粗暴,倒也是个法子。
仲冬将至时,下了一场小雪,清早起来,沈云簌就看到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
用过早膳后,邓氏把她叫到身边,跟她说魏惜这段时日有些不太对劲,按理说,这下雪的天,她应该撒欢似的往外跑,堆雪人,打雪仗。
可这次,却一个人躲在房里不出来。
有时抱着大肥自言自语,也甚少见她笑了,以往很感兴趣的事也不喜欢做了。
起初以为是害了病,叫来郎中过来,说魏惜身子很好,并无大碍。
如此看来,就是心里上有了问题,邓氏更加着急了,首先想到和魏惜关系好的沈云簌。
沈云簌听了邓氏的话,去了淳湘院,只见魏惜一个人抱着手炉坐在亭子里。
沈云簌把她叫到房里,先说些无关痛痒的话,等她无意中提到魏临时,魏惜问:“四哥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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