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花冠重新戴在青璃的发髻上,顺便偷了个香,低沉的声线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最重要的是,朕心疼阿璃。虽已是春日,但仍有三分凉意,况且阿璃生完昕昕还不满四个月,朕怎么忍心阿璃劳心劳力呢?”
青璃身子微倾,轻啄着康熙帝棱角分明的侧颜,语气娇软甜蜜:“我就喜欢你这毫不遮掩的偏心劲儿!”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说的就是我吧。】
康熙帝拥着青璃入怀,大掌轻抚着青璃的秀发,动作温柔,眼神缱绻:“朕对阿璃可不仅仅是偏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独爱。”
从阿玛额娘又黏糊起来,就开始当木头人的胤禘,一时没忍住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康熙帝瞅了眼摇篮里已酣然入睡的小心肝,自觉胤禘暂时失去了哄娃的利用价值,就想把这个不识相的小灯泡给扔出去:“安安,你该去阿哥所等着你大侄女出生了,可别又让人捷足先登。”
听到这句话,胤禘回忆起三个多月前胤媛出生那天,被康熙帝截胡的悲惨遭遇,急忙从圆凳上蹦下来,一溜烟儿跑出内间。
只留下珊瑚米珠帘晃动碰撞的叮当响,还有胤禘中气十足的一句:“吃一堑长一智,儿子绝不再犯。”
青璃听着父子二人打哑谜,秀眉微蹙,明亮清澈的桃花眼也染上了一层迷雾。
【嫂子生产,让小叔子去守着,……不太好吧?】
【虽说这小叔子才实岁七岁,虚岁九岁,但大清的风气不是一直都很封建闭塞吗?】
康熙帝再次被金色气泡噎了个结结实实,心梗胸闷、头晕眼花的症状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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