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红疯癫成性,自轻自贱,看不清自己腿太容易张kai,给的轻贱,不被珍惜。
以她的年纪和立场很难提醒那个蠢货,但长大后的她一直知道,男人要吊着,不能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如果以物易物这么轻松,辛苦打工挣钱和牺牲几晚换钱在她看来没有区别。
都是用时间和体力换钱,后者一本万利,她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换。
可关键就在于,池牧之给的信息太虚了。虚得她怀疑在自作多情。
这其中尺寸很难拿捏。
她是有点放不开,毕竟刚“下海”,但更放不开的是怕自己错意,连工作都丢了。既丢芝麻又丢西瓜,太划不来了。
她涂涂画画,实在聚集不了精神,下床拿起英语书背单词。
中文在脑海打架的时候,她选择逃去另一个语言世界。
五点半,考研道友的闹钟响了。
室友起不来,还想赖会床,关闹钟时感受到一束异常的灯光,低下头拨开眼缝,恰看到李铭心端正坐在书桌前。
她立马惊醒,支棱起身,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经过李铭心这边,她压低声音:“你几点起来的?”居然醒在五点半前头。太拼了。
李铭心醒的时候没看时间,摇摇头:“忘了。”
室友抓抓头:“你不会没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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