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礼。
他知道岑礼瞧不上傅隽,觉得傅隽配不上江瑟。
偏偏他这做哥哥的,不敢去找父母说项,也不肯找傅隽谈条件,只顾着拿两人的交情要他搅黄江瑟的娃娃亲。
为了彻底打消岑礼那点心思,他话说得不客气。
静默几秒,江瑟缓缓道:“听到了后半截,你说我寡然无味,还说我不过尔尔。”
她的声音被困意挟裹,又慵懒又平静,听不出半点儿情绪。
陆怀砚轻轻一笑:“生没生气?”
江瑟颔一颔首:“那时挺生气。”
“气到想往我脸上踩一脚?”
江瑟仍旧是平淡的口吻:“那会的确是挺希望以后会有那么个人收拾收拾你的傲慢。”
陆怀砚又是很轻的一声笑。
把手里的玻璃瓶往地板上一撂,他掀开被子,把江瑟从里头提溜出来,同时挤入她腿间,扣住她脚踝架上左肩,说:“那个人出现了,踩吧,给你收拾,免得以后你找我算旧账。”
江瑟:“……”
裙摆顺着她抬高的左腿往下滑落一截,江瑟用脚跟推他左肩,说:“陆怀砚,你无不无聊?”
陆怀砚手还扣在她脚踝没松开,闻言便侧头吻她脚背,认真道:“说过的话收不回来,我为我当时的有眼无珠道歉。瑟瑟,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儿。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的人生本不该有这么多的快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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