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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处心积虑想要死,旁人便是想防都防不住。
“他那律师本来是安排了权威机构来给他做精神鉴定,他童年时受到虐待的相关记录也都找了出来。莫队对他会自杀这事儿始终存疑,因为那律师最擅长地便是打这种官司。”黄嘉说,“他会选择自杀虽然挺让人意外,但这结果……”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下去。
江瑟明白她的意思,笑笑道:“谢谢你,黄警官。”
“谢什么。”黄嘉笑道,“这都是我们的职责,傅韫死了,这桩案子只能到此终止。当然,江小姐您要是想要追究他的民事责任,依旧可以在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犯罪嫌疑人死了是不能追究刑事责任,但民事责任依旧可以追究。
“不必了。”江瑟说,“这桩案子在我这里也已经结束。”
几乎在黄嘉给江瑟打电话的同一时间,陆怀砚也接到了莫既沉的电话。
他的态度同江瑟一样平静而淡漠。
晚上陆怀砚从公司回去,一进门便听见江瑟正在电话里同人谈酒厂的事儿。
他把西装外套丢沙发上,靠着沙发背听她打电话。
江瑟这头电话一挂,他便似笑非笑道:“这么着急办酒厂?什么时候启程去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