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生没生她气。
陆怀砚摇头笑一声:“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那姑娘心里门儿清。您放心,她没生您气。”
他给韩茵斟了一杯茶,说:“不过以后您不必为我们的事操心,她要是同我闹别扭,您就当是年轻人的情趣,交给我们自己处理就好。”
韩茵也知是自己太过心急。
她担心江瑟同陆怀砚分开,担心她的阿砚再次经历被人抛弃的痛苦。
所以一时失了分寸。
只是她这样做对瑟瑟不公平,她不能这样道德绑架瑟瑟。
她对阿砚的愧疚应该她去偿还,不该借由别人来减轻自己的愧疚感。
“我知道了,等你走了,我打电话同她道歉。”韩茵说,“妈妈保证以后不再插手你们的事,阿砚,你答应妈妈,要对瑟瑟好。”
陆怀砚闻言笑一笑,“嗯”了声。
他没问韩茵那日同江瑟说了什么,也没立下什么要对江瑟好的承诺。
他对一个人好从来不是靠着耍嘴皮子的功夫,那姑娘也不是撒几句承诺便能骗到的主。
陆怀砚陪韩茵吃完晚饭才回新禾府。
新禾府的开门密码没换过,依旧是原先那个。到公寓时已经快八点,江瑟正靠在床头看书。